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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妖孽狼王霸道宠祝星沉听 > 第二百一十七章 就在这下面
 
恶魔的冷血无情的声音再度响起,伴着这痛苦无尽的尖叫声,他的声音更像是淬了百鬼阴魂中的恶血,阴森可怖:“本王知道你定会信的,便就先早点毁了你这张脸,再让你知道只有本王能完成你这个愿望。”

“啊!你这个恶魔!沉听你这个魔鬼!啊好痛!我的脸!我的脸!”

歇斯底里的叫声充斥在整个第十八层牢狱之中,不知过了多久,渐渐微弱直至无声。

琥珀色的瞳眸一眨不曾眨过,方才清丽芙蓉般的面颊此刻沾满血浆,脓疮个个,不能直视。而他看着就仿若她从未入她的眼,在这时轻勾指头,于是眼前这个身着残破半死不活的半妖不鬼的清流便就瞬间苏醒,睁开了那双眼睛。

然后她就看到了他刻意幻出的明镜,她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接受不了,疯了似得狂甩头:“不!这不是我!这个怪物不是我!不是我!”

“是你,这便就是你渡过三个千年劫让逆天巫术反噬了容貌后的样子,你若再不揭下你亲生姊妹的面皮为己所用,再不吞下你姊妹的孩子的妖魂为养容貌,就会马上变成这个样子。本王不过是让你早一点看到这样的自己罢了,清流。只有本王可以帮你恢复容貌,只有本王可以。”

对,他让九天业火焚烧了她的心智,折磨她,毁了她的容颜。

明镜被撤去,清流却始终不能忘却刚刚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她此时听到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这些话语,手托着沉重的锁链捂住了胸口,却挡不住一口鲜血呕出喉口:“你!你怎会知道?”

他怎么会知道他怎么会知道

怎么会知道她的容颜将逝,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拥有美貌

他沉听怎么会知道

“呵”这个魔鬼却冷冷一笑,没有搭理她喃喃的质问,只是看着她的脸,开口道:“男人最爱美丽的女人,本王的王后绝美无双,本王容不得她受丁点伤痛。你若是丑陋如此,相柳”

浑身血液倒流,击溃她最后的防线和理智,她要美貌,她要她的美貌永久常在,她要永远伴在他的身边。

“我去!我去!我会去将她救出来,绝无二心,我一定将她毫发无伤带回北山,用您的王后来换我的容貌。”

这个足以让她每天梦魇缠身的恶魔终于勾起嘴唇,满意得笑了:“好。”

****

渊溟皇宫

祝星偷偷摸摸得躲在一根水晶柱后面,此时距离她从戮神殿偷偷出来已经有一个小时那么久了,她转来转去始终没有找到笑笑,但是就在刚刚,她好像就在这个周围听到了笑笑的声音。

她神经紧绷,怕听错了,怕又不是笑笑。

“主上!主上,白令也听到了,好像真的是笑笑姐姐的声音,她她在叫救命,在叫主上救她。”

祝星心头狂喜用来,背贴着水晶柱子,腿都要软下来。

是真的!

白令也听到了,那就是她刚刚没有幻听,是真的笑笑的声音。

笑笑就在这附近,一定就在这附近的!

“白令,你刚刚仔细听了,听到笑笑的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吗?你听得出来吗?”

她听到笑笑的声音了,但是很弱很弱,她好像很疲惫,也好像很痛苦。

声音像是漂浮着扩散开来的,但是她却一时分辨不出到底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祝星问白令,寄托了万分的希望在她的身上,希望她可以分辨出来,可以找到笑笑。

而白令仍旧隐匿在祝星的后颈处,此时祝星问了她之后,她有片刻的沉默无声,然后她突地开口:“主上,白令听到好像声音是从下面传上来的,就在这下面。”

这下面,这是哪里?

祝星猛地回神,开始举目四望这四周,这时才发现她们好像走进了水晶宫一个很奇怪的地方。

刚刚一路走来躲着妖婢,但是走到这里来之前那么长的路一个妖婢都没有看到而且这里的水晶不是透明的白色光芒四射的那样的这里的渐渐趋于蓝色,渐渐变深

“白令,我们瞎走走到哪里了?”

祝星这才发现她们两个人不知道从哪里过来不知不觉好像走进了一个狭长的甬道里,这个甬道是弯曲着的,中间永远都杵着一根水晶柱子。

对,就是她背后靠着的这根,一开始的时候这根水晶柱子还是透明的现在已经是浅蓝色的了。

突然得,祝星看着这根柱子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意识到了什么,对,一定是这样的!

下面,在下面!

“白令,我们误打误撞好像终于走对了,我们一直在往水晶宫的下面走去。这根水晶柱子肯定一直通到底的,笑笑肯定在那里。我们走着的路看似长长直直的,其实是因为这根水晶柱太大了,所以混淆了视线和感觉,其实我们一直都是盘旋着向下走的。快!我们快往下走去看!”

祝星笃定,立时一刻都等不了,奔跑着就顺着路往下走去。

但是这个时候本来在后劲处待着的白令却一下跳了出来挡在了她的前头,拦住了她:“主上,白令先去探路,您留在这里等白令,若是相柳有意关着笑笑姐姐,那肯定不是简单的地方。主上,白令不能像之前深海牢狱那样疏忽了,白令这就去,主上您在此一步都不要动,等着白令回来!”

说完,小狐狸白光一闪,便就不见了踪影。

“白令!”

祝星站在原地,心急如焚,原地急得踏脚,但是踌蹴片刻之后她咬牙提步就要往前追去。

但是在刚跨出那一步的时候,眼前赫然就出现了一个人。

祝星看着那张脸,心瞬时就沉到了底。

“妖妖皇。”

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从北山这么快就回来了?

还是他根本就没有去?

“怎能乱跑,去了不该去的地方可如何是好?”

眼前英俊如斯的男人现在是内里一身白袍长衣,外头罩着件枣红色的薄纱广袖长衫,腰间腰带处系着个流苏的配饰。看着她眉眼带笑,也生着丝丝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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