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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刁娅娅杨琦 > 第9章 杨琦觉得订婚很好
 
确实说,郑世荣离丁若兰所设计的人生目标就差个一万八千里的。

“也未必。”杨琦打断她说,“你为什么不喜欢订婚呢?”

“两情相悦订什么婚?你不觉多此一举吗?”她是有所指吧?况现在她的心确不能完全安定下来,她自己也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直截了当结婚岂不更省事?”

刁娅娅说。

“这是你的想法,”杨琦说:“许多人对婚姻还是愿意能守旧些。”

“多余的!难道你对我没信心吗?”刁娅娅皱眉。

“当然不是。”若没信心他也不会死跪在她的家里表决心,若没信心他现在就不会在这儿与她同乘一辆车子了,是不?不过,也说不定的,或者说有些话是不能说得太绝了。

“我只觉得——订了婚,就等于有靠,人会踏实好多。”

他说。可能他自追刁娅娅以来,虽然现在已有目望了,但目望归目望至今没成正果,特别他们的面前还隔着一座山——刁父虽勉励答应了却答应得勉强随时都有可能改变主意的。固他不安吧?

“杨琦,我觉得你今晚讲的话好奇怪。”刁娅娅笑,“又不是女人,讲什么终身有靠呢?”

杨琦他说得振振有词的:“男女其实还不都一样?现在难道还是女人靠男人?应该是互相倚靠的,对不对?”

看来杨琦倒成了婆婆妈妈的男人。

可不是,他在新开张加油站缺乏人员的情况下,也不想勉强她到那儿帮称的,一切都尊重她的意见,虽然他很想她到加油站与他开夫妻加油站。

“算你有理,因为你抬高女权和女人地位。”刁娅娅笑了。

“那你——”杨琦死心眼又浮上来了:“是不是觉得——订婚也有好处了?”

杨琦打起舌结了,只要刁娅娅愿意,当然他很想与她一起说服她的父母特别是他父亲然后与他订婚;他这边是没问题的只不过祖孙俩奶奶时刻都站在他这边的,也就是说他的决定就是家里的决定。

“刁娅娅,我们也订婚?”杨琦小心奕奕地问。

“不——”刁娅娅犹豫了一下道,“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真的,订婚——只不过多了一次劳民伤财而已。”

“你不觉得订了婚也有好处吗?”杨琦还是不死心地。

“不觉得——”刁娅娅摇了摇头道:“老实说,到今天婚姻制度已不再是永恒的保证,结了婚的人也可以离婚的,更何况是订婚呢?你说是不是?”

“订婚——它能带给你什么呢?”刁娅娅完全不松口的只要她认定了的。

杨琦像只打败的公鸡道,“我也说不出,只是觉得订婚很好。”他也有孩子气的一刻,“可能看到郑一旦的快乐神情吧!认识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容光焕发。”

刁娅娅笑了,笑得有些无奈的,“杨琦,你不觉得咱们也是‘大势已定’了吗?”

“大势已定”?

“是吗?”他下意识地问。

“难道不是吗?”她反问道。

“呵呵!是,当然是!”他立即回应着,“咱们自小青梅竹马的,那咱们直接结——婚——”

杨琦打舌结了,就算不会被刁父那座山阻隔着杨琦做梦也发誓:要给她来场别样的婚礼的,那别样的婚礼应指有房产业奔小康的。

他现在终于成了人们口里所说的老板可离你设计的目标还有一步之遥。再说他的这个老板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出来的,他现在所赚的钱还得加固加牢加油站的。那个楼房现在还成为奢望。

“我希望到我二十五岁。”她想也不想地说。她的直接结婚是有所指的,不是那个直接,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多赚钱帮哥娶媳妇儿就是其中的一面,不然自己感觉会愧疚死了哥的那个对豆换豆的媳妇儿让她给搞散了,总之就是想从另一方面弥补哥,以减少自己的愧疚。

不然自己的心会不安的。

或者说奋勇斗几年自己有点成就后再结婚?或者什么也不是她可不是什么女强人也不想做女强人,只想做个普通的女人?总之连自己现在也说不清的。

“二十五岁?再过三年?”杨琦一听到刁娅娅把婚期无限延迟,皱眉,“那我岂不二十九了?”

本来等三年后结婚也是他理想的目标的,他们也算是不拍而合吧?可不知为何的?他心里就是害怕,甚至怕错失了她。若能订婚等于吃了颗定心丸,对就是定心丸。只不过他俩一说到此问题就一拍而散好可怕啊!

就说那天若不是他极力的争取,刁娅娅早就成为那“对米换豆”的牺牲品了。她曾有过“换豆”只不过在他阻止之下或者会再来第二次……如今一想就害怕。

其实最应害怕的是刁娅娅,是杨琦给了她眼前的一切,她怕失去他,正因如此刁娅娅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觉得自己必须奋斗——来表达自己的价值观。

“二十五岁已算早了,现在流行晚婚的。”她笑。

“还流行,这婚姻也流行?”他不满的。他第一次发觉他们有歧见。

“好,”刁娅娅软了下来换另一种方式说,“不说流行,那至少得等我在工作上有了稳固,还有应邀到外国访问过之后的。”

刁娅娅一想到许映雪三个月前曾应邀到国外访问去就临场发挥了。可能她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就以工作来搪塞之,反正她就是不想太早结婚,不想太早定下来。

“外国?外国有什么好?难道去访问一次外国就能脱胎换骨?”杨琦更不满,或者这时她推托的理由吧?他是不后悔向她要婚的,只是,他觉得自己猜不透她的心思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啊!“这是崇拜。”

“绝对不是崇拜的,否则我可以去念书。”刁娅娅反应就是觉得不管用上何种理由?只要能推迟婚姻就是最上的:“对我来说,这是我事业上的里程碑。”

“女孩儿说什么事业?只要我的油站办得好,不就也有你一份吗?”杨琦想强调说。

他很想让她当后台老板娘,在背后默默支持他,他俩一唱一和好不开心的——也许,这就是他未来设计的蓝图?

他设计的这张蓝图是有二人一起撑舵的,若一方不同意也就孤掌难鸣喽,所以他现在要听一听她的意见。

她沉默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你真这么想?”刁娅娅沉声问道;“难道女孩儿就不该有事业吗?”

刁娅娅刚才还在他说的“男人和女人都一样”而涅涅自喜的,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就变了味?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她应说男子的心里是变化无穷的。

“当然——我不完全反对女孩儿工作。”他说得勉强的,“不过,女孩儿总该以家庭为重的。”

事业有大有小,家庭也要有主次之分吧?比如就他们这情形,他主外刁娅娅就应主内的,他的这种要求难道会过份吗?不然,他这加油站的事业都形成了,刁娅娅就应本着女子主内的精神,到报馆上班也不是不可以的,他们二个相安无事的她大可准时去上班,一旦家里有什么事她就应主动请假……

这也许就是她主内的重心,他这要求不会太过份吧?

她正式说,“我所谓的工作也只不过说一说,出来工作的职业女性并非人人得有事业的。”

就说她吧!

说到底可能她也只是争心里的那口气:没有家庭背景也能靠自己闯一闯——

他皱皱眉:他们的话是愈来愈不投机的。

“我没想到你是那么有野心的女孩儿。”杨琦说。

当初那个纯绵羊差点成为“对米换豆”牺牲品的女孩那里去了?而站在他面前的分明是个女强人。

刁娅娅一听到他说的“野心”二个字几乎中枪了,她哪那是“野心”?而是社会义务和家庭责任的问题。

再说,若人人都像她一样的一毕竟就回家吃形成饭哪岂不浪费掉国家的人力资源?家里有个残疾的哥他的婚姻又因她吹了始觉久下他什么的?若是用钱能抚平的话她真的得努力拚搏……工作包括在内的。

“不是野心,创一点点事业只是对自己的所学知识作一点交代。也对得起你对我的栽培。”

刁娅娅说得很肯定的,条理也很清楚的。

“难道你想做现在流行的所谓‘女强人’?”他问。

笑容也在脸上消失了,看来他们很难谈得笼。

他——又是女强人又野心的,刁娅娅她是这样的人吗?“那只不过是电视电台上流行的名词的。”

她根本与这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

“刁娅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杨琦说。

他——这邻居羡慕的阿哥越来越变得不靠谱她所不认识了,好像巴不得有个牢笼把她禁上。虽然说得有点重。

“我一直是这样的,可能你不曾真正了解我。”刁娅娅放柔了声音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反对女人有事业呢?”

“我觉得女人最好的事业是家庭主妇。”杨琦说。

“古老的思想。”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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