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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刁娅娅杨琦 > 第25章 你该没一般女孩儿小心眼吧?
 
“有的人要这样被激出来——才能发出光芒来。”刘春开不以为意的。

刁娅娅想一想,心中是相信了——就像她,若不是把她逼急了,怎么能把自己真实的一面呈现出?却不愿表示出来呢?

无论如何,刘春开是可恶的,虽无恶意,可哪个又抓又拖又抱的还在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的情况下,哪算那根蒜嘛?

“喂——刁娅娅,你该没有一般女孩儿的小心眼吧?”他凝望着她。他那是在试探她口径吧?或是在叙破?还是说开呢?或者三者的成份该有之。

刚刚刁娅娅的那张被气绿了的小脸儿,很快又恢复了生机,别有一番的景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令他无论用什么方法也移不开视线。

“我是女孩儿。”她不可置否的。

“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女孩儿。”他补充着说。

“和什么人比?”她反问道。

沉默了一秒钟,他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笑得像个孩子。

“我女友一敏。”他一口说出才惊觉自己说错了,怎可与眼前小女孩与一敏比呢?

“天下原有千百万种女孩儿,没有人能相同的,就是双胞胎也不尽然相同。”刁娅娅像在作报告,分析问题说。

“她不同于大多数,很少见的。”他很固执地摇头,“告诉我,刚才——你的不开心,泫然欲泣的原因真是你自己说的那么单纯?”

也就说没那么个简单吧?

“你怀疑什么?”刁娅娅皱眉问。

有的时候,大而化之的刘春开细心得令人惊异。

“你那男朋友杨琦,有几天没来电话了?”他说。颇为自得地笑着。他难道想知道什么?

“做记者的都敏感,杨琦出差去。”她说。为他的敏感而辩护别还是别的成份在里面?

“姑且相信你一次。”他不致可信说:“刚才的搏斗,已令我筋疲力尽。”

“要我送你回家?”他也笑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一闹——或按刘春开说的搏斗吧!她的心情居然特别好起来,这实在——也没什么道理可讲。

“想姚社长炒鱿鱼?”他笑。

今天他笑得真多,另外一个刘春开似的。

“我得回馆子里去,还有——你负责向我的师兄们解释,刚才——是你令我大失面子的。”她说:“你要在我师兄们的面前替我挽回面子。”

“你师兄们——”刘春开一听摇头不答反问的:“听说他们还公推杨得志追你?这才叫莫名其妙呢!”

他说着酸溜溜的味儿。

原来他什么也知道了?这么工作狂本以为他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他们那儿几个年轻人闲得无聊时,开玩笑的几句话,没想到他这原对工作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不闻不问的人,怎还记起此事呢?难道他在吃醋吗?

“他们那是说着玩的。”刁娅娅说着脸子红红的。

“当然说着玩的,否则王美肯罢休?”刘春开说。

“王美?”刁娅娅问,一个好熟悉的名字。

刘春开说开了:“一个模特儿。”

刘春开他原是个对工作之外的任何事儿都不感兴趣、不闻不问的人,没想到吧?怎么——居然还知道王美与杨得志拍拖的事儿?

“一个人不必靠七嘴八舌才知道很多事的。”他说。这就是刘春开刚刚在她入责时的那个开场白。

“还要耳听八方。”刁娅娅再替着补充着说。

“不行,我怕吃政治饭,什么山珍海味加上点利用的性质,我就胃口全倒。”他说。

“只喜欢吃你女友烧的菜?”她半开玩笑说。

“郑一敏女士身份特别,出身高贵,永不下厨房。”他的笑容消失了。

“抱歉,我是无意的。”

“我不在意,这是事实。”刘春开冷冷一笑道:“你一定会以为是穷小子攀上富家女的古老故事吧?”

若他愿意讲他的故事的话,她当然感兴趣的喽:“不——是——”

“当然不是。”他接她话口,朗然说,“我刘春开是什么人?是公主我不喜欢也没门儿的。”

她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这才是她熟悉的刘春开。“是!是!是!咱刘大组长可个有独立见解,有个性,眼光独到有慧眼的人,能被你看中的寥寥无几郑一敏女士人不但长得漂亮美丽,一定也是个贤慧聪明的人吧!”

“喂!刁娅娅,她才没那么高的帽子,我是说这人有时可能被表面蒙蔽了——”刘春开好像兴致奇高的样子。“你要不要听我的故事呢?”

“爱情文艺大闷片?”她笑。

“奇情怪诞灾难片。”他站起来,把钱放在桌子上。

“说吗?”

他在钓她胃口?“下一次,有闲,有情绪时。”

他拥着她的肩走出,很自然的。

有些事实应是自然就形成的,真的。

刁娅娅可能因为工作的关系吧!就习惯成自然的每天都晚睡,有时写一点稿子或翻译一些文章,非得弄到半夜12点、一点才上床不可的,而且睡之前一定要看一点书的。

就说她今晚正在看那本《飘》的英汉翻译的书,初看时比较枯燥,看到四分之一已渐入情况,非常的有吸引力。

这是本国内外有名的著作,它的确能引人入胜之处。

母亲敲门进来刁娅娅诧异地看了看一眼闹钟,都快12点了母亲还不休息?

刁娅娅问:“妈妈,有事吗?这么晚了还不睡?”

她说着放下书终于抬起头来,让母亲坐到床上。

难道没事就不该母女谈一谈?叙一叙?

“事倒是没有,不过——”母亲显然欲言又止的样子:“已经一个星期了,你和杨琦还没讲和?”

母亲那天就在刁娅娅出门前替她接了的那个电话,还是杨琦打来的,他们刚开始时还是客客气气的说着就变味了,而且貌似刁娅娅还摔了杨琦的电话。不是她想管年青人的事,而是以过来人的观摩想奉劝刁娅娅几句的。

“一星期了?”刁娅娅从枕头上坐直,心中也吃了一惊,一个星期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一转眼就一个星期了。在这个星期里杨琦居然没有任何消息?他不是说只去戎名开会三四天吗?他还没有回来?母亲急着谈的就是他吧?

“不是吗?”

母亲见她有所悔解的样子,就说:“娅娅——不要孩子气了,是你不对就先赔个不是吧!杨琦是个好孩子。”

母亲终于点到点子了,她是从头到尾看好这未能的女婿的。

“妈,看你在说什么呢?”刁娅娅抑制心中的波动,若无其事地说,“我和杨琦早就没事了,他只不过去戍名开个交易会。”

刁娅娅也许最近太忙了,就无意把这人给忘了的,不是蓄意的,真的。只是,他到戍名开的三、四天的交易会也该回来了吧?

“哦!是这样的吗?”母亲仍不能置信。

“我有什么理由骗您?”刁娅娅微笑着说:“那天晚上杨琦等我下班,我们早就讲和了。”

母亲也太关心他们的事了吧?再说这是她从头看到尾都好的准女婿,不好才怪。

母亲皱着的眉头缓缓地放松了的样子:“还好虚惊一场,没事就放心。”

“你这孩子,怎不早点告诉我?”

这个刁娅娅真不可理喻害得她空担心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知道吗?那是多少个数每天24小时加在一起呢?“说实话,刁娅娅,以你现在的脾气——真的不好,动不动就发火,也只有杨琦这孩子受得了,你——收敛一点好不好?”

母亲觉得有必要对女儿说教几句,那也叫忠言逆耳吧?

她虽以过来人的口吻说着,可这时的刁娅娅听来大有胳膊肘儿朝外拐之嫌,虽说他曾对她家有恩,可有恩是一件事,他们过一辈子是一件事。此一时彼一时。

“脾气是天生的。”刁娅娅没好气说。她不满母亲的那个胳膊肘儿朝外拐之嫌。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杨琦说得对,你自从开始做事上班就渐渐变了。”母亲说着在她的床边坐下。

原来她也知道杨琦曾说她的话?母亲是不是什么都知道——包括他们的抬杠?难道杨琦到母亲也是他未来丈母娘处告状了吗?母亲知道多少呢?

“我变了?才怪!”刁娅娅不以为然的,“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为什么每个人都说我变了呢?”

她说的每个人是指杨琦在内吧?俗话说“母女同心”而想不到亲生的母亲也有不理解她的时候?

“你自己不觉得,我们是旁观者清。”母亲还想耐心的继续开导她道,“尤其是对杨琦——简直变了一个人似的。”

刁娅娅皱皱眉,真是这样吗?“变成怎么样?”

别人的话她可不信,可母亲的话她多少还得吻合吻合的。

“你好像对他很不耐烦的样子,说话也没好声气。”母亲分明把不满写在脸上,把杨琦当小鸡一样护着:“刁娅娅,我真不明白你心里打什么主意?”

“对米换豆”只不过碍于老头儿的淫威,还有为歪儿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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