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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刁娅娅杨琦 > 第72章 你做的一切像要打倒他
 
“你变得嚣张、强横不可一世,我说得直率,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女儿,你给刘春开太大的精神压力和困扰。”

将心比心,若贵夫人对她如嘶以他火爆的脾气早就受不了了。

“我——是这样?”一敏不能置信的,“我的感觉上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真的。”

她心向着刘春开是不会变的,永远不变。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说她变了吗?她变心可她知道心是不会变的对于刘春开这个又是她恋人又是爱人的人,变了的只是态度。

对,是态度!可谁令她的态度变了呢?当然是刘春开。

“事实上你完全不同,尤其从国外回来,你和刘春开之间根本不像一对新婚夫妇,像敌人。”郑糨说。

“没有,我没当他是敌人。”一敏本能的抗议,“刁娅娅没出现之前,我们甚至没吵过架。”

“然而你们给旁观者的感觉是像敌人。”别看郑糨很少在家里可对于宝贝女儿与刘春开的事却了如指掌的:“你所说所做的一切像是要打倒他、踩低他,你——也许我说得过分点,但你真的就像要主宰他。”

是吗“她当刘春开是敌人她像要主宰他”吗?有这么可怕的吗?此话还好出自父亲的口,不然,若别的人说她会跟谁急。

一敏哑然失笑了,她扪心自问自己:她真的是这样吗?若是这样那她完全不自觉的。

太可怕了。难怪“欲速则不达”想让刘春开回到她身边却越来越远的。

“我想——我只是不满。”她吸一口气,想为自己辩白,“我希望他回外国发展的。”

“回外国?”郑糨有着刘春开相同的反应,“外国是你的家?你忘了你是从国内去外国的?”

“我——不习惯这边的环境。”一敏颇不自在的,“我希望他能再去国外发展,可他死也不同意的。”

这个“死不同意”应该包括她用婚姻做抗议,还是无效的,搞得一敏头都痛。

“这里有什么不好?你忘了自己是在这儿长大的?”郑糨有些不满了,“忘了父母也在这儿的。”

“不是——爸,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想追求什么?”一敏苦恼地说,“我只是安定不下来,我不想在这儿,我——哎!我讨厌、痛恨目前的生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郑糨沉默地注视着她——眼前这个女儿,这个失去理智令他面目全非的宝贝,她的话令他惊讶,一敏的情形好特别,不只对刘春开强横霸道那么简单的。

“或者——你该去工作,让精神有所寄托,”他考虑着说,“你是正正式式学时装设计的。”也叫学有所用?以前他凡事不强求只想能让她自由自在的有自己的空间,他也确实太忙了,没想到这就是对于女儿疏于管理的结果,他的那是悔啊!连肠子都青了。

“不,我不想工作,完全不想,”她为自己点上一支烟,“看到纸笔我就烦,我不想工作。”

“那你一次次地去香港、美国……买时装干吗?”郑糨不明白的。

“我只是想买,买来放着,我也未必穿。”一敏坦然说,“只有买衣服的一刹那,我才快乐,平静。”

“你用狂买时装来发泄感情?”郑糨摇摇头,“一敏,你和刘春开之间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一敏呆怔了一下。

“什么时候开始呢?你总该记得,就是你常去香港、美国……那一阵开始的,是不是?”郑糨问。

“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她吸一口气,“对他——我觉得他处处专门和我作对,我不想看到他。”

“是这样的么?”郑糨不可思议的看到脸色拧紧的一敏轻叹一口气道:“一敏,你怀疑过夫妇感情出了问题吗?”

“根本就是出了问题的。”她扬一扬头。

“那你给我说实话,当初的那场婚礼你说你误了班机票没法举行了婚礼……你是不是不愿与刘春开结婚而捏造个堂而皇之的理由——”

“我是说刁娅娅没出现之前,或说自从结婚以来你对刘春开已经是那种态度,直至后来你已往香港、美国……跑。”

女儿难道心里藏着的另有其人吗?若然如此就太委屈女儿了,他们大可把那场不成实的婚姻解除然后另起炉灶——让女儿去寻找意中人去岂不把那头痛的事解决了?

原来父亲他知道一切,只是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父亲,不是那样的,那天我逃脱那场婚礼只想逼迫刘春开就犯让他跟着我一起到外国发展……谁知……”

郑糨放柔了声音,“我说句公道话,你把刘春开逼得太厉害,他真的受不了。”

“没有刁娅娅之前他还没敢对我那么反感的。”一敏一说起刁娅娅来,还恨意难消的。

“刁娅娅只能个导火线。”郑糨说,“你是个聪明人,好好地、理智地想一想,你会知道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一敏有点茫然不解的。

“我不能也不会偏袒你,虽然你是我女儿,”郑糨正式道:“我喜欢公正,喜欢合理,我最讨厌的就是拨妇骂街式。一敏,你受过高等教育,你会明白的。”

一敏望着父亲,没有表示。

“今天这事对你,对爸妈,甚至对刘春开还有刁娅娅的一家人都是噩梦,我希望忘了它,也——不要再发生。”郑糨又说,“一敏,你知不知道错了?”

再说,女儿做错了事以被叫到警察去“处理”得到应有的报应,他做为明事理的父亲,怕再追究女儿想不开来个自尽什么的?正像她母亲说的就麻烦了。

“我——控制不住自己。”也是说情不自禁的,这个情看来还是对刘春开而来的,没想到好端端的情却演绎到如嘶水火不相容的地步?一敏非常的痛苦痛苦非常。

“我想不到刘春开居然敢背叛我?想不到姚社长居然不开除刁娅娅?想不到刁娅娅居然——并不惧怕我?我——控制不住。”

而且,这所有的事都是刘春开造成的。若刘春开乖乖如嘶的听她话一并到外国去发展,也就没有后来这么多的戏曲了。她不知该不该恨刘春开?可一想起刘春开来心里就痛隐隐的痛。

“错了就承认,你要明白一件事,世界上的人没有那个该怕谁?一敏,你太自大、好强、好胜了。”郑糨叹息道:“你这么做,只逼得他们更接近了。”

一敏皱眉,想来她是明白父亲的话,只是——她还不能甘心,她——郑一敏,怎心甘情愿失败?

“他们不敢,他们不怕法律制裁?”她强硬地。

郑糨一怔,慢慢地站起来。

“我很失望,看来我跟你白讲了那么多话。”他说着,大步走了出去,或者——他的女儿一敏需要冷静。

一敏望着父亲的背影,脸色又变了。

刘春开陪刁娅娅回家时,客厅子里被一敏破坏的一切已经收拾好了,只能看到一点痕迹,一点再怎么收拾、整理也抹不掉、拖不住的痕迹。

父亲外出未归,哥哥因忙着铺子的事未回,只有母亲独自在家里,母亲神情已平静,甚至显得安详。

“你回来了,刁娅娅。”母亲看她一眼,转向刘春开,“你也来了,”刘春开,吃过晚餐吗?”

“我们吃过了,妈妈。”刁娅娅说。千百种歉意却不知从何说起?

“伯母。”刘春开突然走向她面前,跪下来,面对面的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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