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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刁娅娅杨琦 > 第82章 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刁娅娅从郑一敏的家里出来遇到杨得志表明决心后,再到家里收拾点日常用品就告别了母亲及家里的人,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刁娅娅——”母亲追了上来问:“到哪儿去?”

“杉亚去——”她本来冲口而出的目前还想不到一个好去处,终于临时改了口。

别吓到母亲。

母亲容易吗?为了这个家操碎了心特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母亲操心,这次无论如何一定要让母亲安心。

刁娅娅还想:只要母亲这边瞒过关了,今后也就能让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至于悦喜报馆那边她倒是不用太多的忧虑师兄杨得志会帮她办理好一切手续的。况自己要消失就来个彻底的消失,自己无影无踪了让刘春开再也找不到她,也就彻底死了那条心与郑一敏重修旧好,等他们再度相会的时候,也许刘春开和郑一敏到那时该儿孙满堂了吧?

刁娅娅真的很想看到他们儿孙满堂家庭幸福美满,一落席她就不想占有刘春开的,她也爱刘春开,爱——只是一种美丽的情绪,它该不会伤人的。

“什么?你要去杉亚这地名我怎没听到?为什么不等天亮了再去呢?”

刁娅娅才回答上母亲一句,她实还没想好到哪个地方是自己的好去处?可母亲的几个问号如连炮轰的攻上来了。让刁娅娅就差措手不及。

“妈!地名您不知道的还多着呢!”刁娅娅吸了一口气道:“其实我这次是公事的,报馆一再都说要保守秘密的,这次我告诉您算是破例!”

“连妈也不能说吗?哪一定很危险的吧?报馆有没安排别的人同去呢?”

“妈!这个您就甭用管了都说好是秘密的。”

“好好好!我不管我不管,你只要给我安全、平平安安的回来……”

“妈!您当我去什么地方前线打仗吗?还说‘安全的回来’?难道您女儿……”

刁娅娅说到这儿喉咙曲曲说不下了,妈难道有预感吗?还说得神秘稀稀的。

“妈不说妈不说,妈相信你是个好女儿这就够了。”

“可不是,妈!我一直都是你的好女儿——”

刁娅娅与妈寒暄了几句后一个闪身马上退出了门外往大街上走,生怕自己与母亲再说下去会泄露自己的秘密。她倒无所谓怕只怕郑一敏纠葛个不休,而刘春开站立不起来,正如杨得志所说的:“刘春开已不是原来的刘春开、变得面目全非……”

她要替他把自己找回来恢复原来的自己,就必须与他来个彻底了断,断个彻底。

“……”

说的容易做起来却难,当刁娅娅辞别母亲和亲人,从家里走了出来站在大街十字路口的时候却懵了,世界之大一时却找不到自己藏身之处,何去何从一时难以把定,刁娅娅把心一横拦了一辆德士牌车子。

走一步算一步吧!

“……”

刁娅娅沉沉的睡了一觉,那一觉特别感到很久远这是自己所未有过的,特别这些时为照顾住院的刘春开还得与郑一敏玩智斗每天觉得好累好累的,现在放松了沉沉的睡了一觉……不过感觉倒是很困的样子,一点也没醒足了舒畅的感,膝头好像隐隐作痛,呼吸也有些困难。

迷糊的她好像坐在一顶花轿子里。

这是哪儿跟哪儿?

花轿——不是只在电视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吗?

奶奶的那个时代也有过花轿,据说奶奶出嫁的那天就因坐花轿而出笑话……难道自己在演戏?不可能吧?她从来不曾演戏,刁娅娅越来越疑惑了——

曾听奶奶说:她结婚时就乘坐一顶豪华无比的花轿,一点也不比现代的小车差,里面放着荔枝、花生、龙眼,胭脂……应有尽有的,她欢欢喜喜的出嫁一路上掀起布帘子观赏着外面春色吐芬芳的美境,各种鸟语花香把沿途的路铺垫得像丝绸之路——

甚少出门的奶奶陶醉了……猛然回过神来一看:不好了,这里是彷美村离她出嫁的地点沟尾村已远咦!

奶和爷这对即将进入洞房花烛这个新郎官其实那时他们还不曾见过一面的,据媒婆说:“新郎官的家就住在沟尾村里。”

奶记住了“沟尾村”这三个字的地址就是她出嫁之地。

奶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跟着家族到沟通村祀祖,路过沟尾村,有好事者指着前头的那棵大神树说“这就是沟尾村,村前有颗大神树——”

这话她记住了。

也就是说,那颗大神树象征着沟尾村的标志。

而奶奶嫁的地点是沟尾——听那媒婆说,现在看不到那可标志着沟尾村大神树的标志、哪怕是连沟尾村影子也掠不到,奶奶急了真的好急、急得一时无计可施。

媒婆这时的话又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彷美村和沟尾村两个村同一天娶媳妇……”

那天媒婆到奶的家里与奶的妈说的话在她耳边回响着。奶见媒婆到家里来就回避了一下退到自己房间里去,可耐不住自己好奇心伸长着耳朵细心地听着,这就听出端倪来。

再说媒婆到家里一猜就一定与自己的事有关的,这些时媒婆时不时的到家里与奶的母亲商量着还是少女的奶出嫁的一切事宜。

乘坐在轿车里的奶奶见不到的那颗标志着沟尾村的树,还有回想到先前媒婆与母亲的那番对话,一对中枪了悄悄地拉开轿车里的窗帘,可是,却怎么也看不到哪颗标志着沟尾村的大神树。

也即说现在花轿都已杠过那个标志着沟尾村的大神树,再不了多久应该就杠到彷美村吧?那个同样今天娶亲的那户人家的家里?这将如何是好呢?那该怎么办呀?奶奶心里的那个急啊简直没法用任何言语来形容的。

可坐在轿车子里的新娘在当地却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千万不能出声,不然不吉利。

这样,奶奶一路上只好憋着。

到了目的地时,有个老奶奶掀起轿车的窗帘,要把还是新娘子的奶奶从轿车子的里面牵出来,可还是新娘子的奶奶就是死活也不让,这让老奶奶下不了台,老奶奶一时急了,问及还是新娘子的奶奶道:“是不是那儿不舒服?出有什么状况……”

可还是新娘子的奶奶只是把头摇得像拔浪鼓似的。

这让老奶奶急得火星火燎的,再问她:“是不是抬错花轿了?”

不是此就是那现在只有这种可能了。

这一问之下,当然正中还是少女的奶奶鼓中。

要知道,那时的女子很少迈出家门半步的,大多数女子还缠着脚呢!奶奶当时没缠脚已算是个例外。

她的出生地是在番外,据说在她9岁那年,有一次父亲带她母女回老家的唐口后,父亲自己就玩失踪的游戏逃之夭夭——回番外去。

从此,还是少女的奶奶就跟在母亲在此不是出生地却胜似出生地的老乡——唐口扎根了。

也即是说,奶奶的另类是有目共睹的,也是大家可以灼情原谅的。

还是少女的奶奶一旦在此不是老乡却胜似老乡的出生地一经落地就生根,还渐渐地把古代妇女应有的“三从四德”的品德——三从是未嫁从(从:听从)父、既嫁从(从:辅助)夫、夫死从(辅养)子,四德指妇德、妇言、妇容、妇工……融会贯通落入到实处。

原来,沟尾村和彷美村二个村同一天同一时辰内有二户人家同时娶新娘子,这样,奶奶就差被抬到彷美村另一户娶亲有人家去。

再说,那时的奶奶只不过收下沟尾村还是少男的爷爷家里的彩礼,只不过知道那个村里的标志。

至于还是少男的爷爷长得怎么样?家里的情况如果?她却一慨不知识的。

也就是说,还是少女的奶奶只收过还是少男的爷爷家的彩礼,就在心里认定:非他不嫁的。

这就是旧时代的传统,也许现在的时代值不得去提倡,可那时的人值得我们去提倡,在那个氛围下大家安居乐业,家庭美满,和和睦睦的。

可奶奶的那个朝代只不过听奶奶所叙述,刁娅娅并未亲眼所见。

不知奶奶那个故事已根深蒂固地印烙在她脑海或是冥冥之中有所安排?

反正这晚她迷迷糊糊的就与奶奶一样坐在一乘花轿子里的,而比奶奶更甚的是,不明不白的被乘在花轿子里她就是喊破喉咙也无人管她,特别她干的记者生涯活生生的被当条子的感受真不好受——

上次火灾现场采访了那个“神经婆”被困在后山的小石洞还情有可原的,而这次不明不白——

刁娅娅的这个不大不小的喊声偏偏被一老仈婆听到了,看来这老仈婆不是凡常之辈啊?

老仈婆那么一听,可能还听出端倪来——这遭的花轿不同寻常。

平时人家出嫁的女儿哭哭啼啼是正常的,况越哭得大声表示为父母积骤的财气越多。而此刻坐在花轿上的刁娅娅不是哭而是喊和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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