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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步步危情:老婆,求复婚莫百合许邵邪 > 第九十九章 果然是心机婊
 
季冰荷握紧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她走向主持台,拿过话筒用着一贯的甜美声音道:“感谢大家的承让,这条堕落的人鱼,我想代表许总将它捐给希望工程,大家说,好吗?”

“好!”大家齐齐鼓掌。

季冰荷笑得端庄典雅,跟自由女神像上的笑容有的一拼。

莫百合一愣,她没想到,被抛弃的季冰荷还能有这么一招来补救她的形象。

果然是个心机婊!

她还眼泪汪汪的望着许邵邪,今晚她费尽心机的安排的成败就在他的一念之间,是要让季冰荷把项链捐掉,还是他去拿来送给她?

许邵邪太了解莫百合了,她一向喜欢高贵的东西,正如她的身份一样,即便丢掉了莫家的光环,她骨子里的那份骄傲是再多的磨难也抹不掉的!

“慢着!”他抬高声音道。

全场一愣,全把目光对准了许邵邪,他从主持人手上拿走玻璃的包装盒,打开盒子取出项链。

莫百合还捂着肚子呢,但是痛感跟此刻的幸福和胜利的喜悦比起来,算不了什么!

“谢谢你,邵邪!”她笑道,垂下的眸子掠过季冰荷的时候不忘挑衅了一下。

季冰荷站在台上,感觉自己像是个小丑。

“在这里,我以莫百合的名义,将我的私人酒庄捐给希望工程。”许邵邪补充道。

这倒是让莫百合一愣,他想干什么?为了不让人骂她狐媚子,夺走了希望工程的项链?还是为了给季冰荷台阶下。

不管是哪一个理由,反正她是不会领情了,眼睛一闭,耳朵一关,当看不到听不到。

临走的时候,莫百合跟顾颜道谢,顾颜却百般叮嘱她,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莫百合应了下来,暗自记下顾颜的恩情,将来这份情她一定会还的。

“哪去了?这一会儿就不见人影了。”她在人群中寻找着许邵邪的身影,却因为香槟喝得太多想上厕所。

然而,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会在厕所撞见那么不堪入目的一幕。

许邵邪把季冰荷抵在墙角,大手在她的敏感处游弋,两人吻得难分难舍,连喘息声都大得惊人,似乎怕人听不到似的。

季冰荷冷笑着,突然叫的很大声:“邵邪…我要……”

莫百合一把扯下项链仍在墙角,他的东西她一点也不稀罕,就想他的人一样,哪一样都让她打心眼里恶心。

恶心透了!

忍住胃里的翻腾,她用力捏着自己的裙摆,直到白色的长裙发皱了,被指甲割破了,她才猛地转头离去。

“该死的。”许邵邪喘了口气,稳住心神。

他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自制力那么差,稍微被季冰荷一撩拨,连理智都丧失了。

“邵邪,你怎么了!”季冰荷故意拉着他的手贴上自己的柔软。

许邵邪却冷冷的侧头,打开洗手间的门跑了进去,随手将门一锁。

季冰荷凌乱的站在原地,对于许邵邪的变化她不是没有察觉,只是她打心眼里不相信,在许邵邪心里的那个女人,竟然会是……

“莫百合,我一定不会输给你的。”她狠狠地说道,“下一次我一定会让你好好看到邵邪怎么变成我的男人。”

刚才她把动了手脚的香槟给许邵邪,虽然下了药,但分量却很轻,又加上她不断地惹火,许邵邪才会一时失控。

她也没想到男人的自制力会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许邵邪连着鞠了好几把冷水泼在脸上,好让自己变得清醒,可是每当他望着镜子的时候,眼前都会浮现莫百合在他身下承欢的一幕。

欲望便会变得越来越重。

不,现在还不是碰她的时候,他再也不会给她逃离的机会,但不是以这种占有她的方式。

平静了半个小时,当他衣冠楚楚回到大厅的时候,莫百合已经消失了。

等他回到家里,某个女人已经睡得很熟,房中再也闻不到镇定剂的味道,她没有药物也可以睡得安稳了,难道她真的不在乎他了?

默默看了她许久,他也带上门回到主卧休息。

第二日,铺天盖地的新闻席卷而来,全是许邵邪的头条。

“季冰荷是小三,竟然公然挑衅原配。”

“许邵邪的真心所爱是莫百合,为了博莫百合一笑,不惜重金夺得人鱼项链。”

各种新闻占据各大报社的版面,还有层出不穷的照片,但无一例外的是季冰荷的狰狞笑容被放的很大,而莫百合的委屈也被放的很大,如此一比较。

骂声此起彼伏,全指向了季冰荷那个小三。

看到报纸的季冰荷,愤怒地拨通了电话,“莫百合,记者是你找的?”

很多酒会都是有规定的,记者是不可以带入公共场合的,而有人能拍到他们的照片,肯定是得到了某个人的默许,而且此人的身份肯定不会低。

除了当日以许夫人出面的莫百合,还会有谁这样想整死她?

“还不算太笨,我以为你连谁整死你都不知道呢。”莫百合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嘴角微微扬起,她对自己所做之事毫无隐瞒。

季冰荷胸前憋着一团火,恨不得将莫百合碎尸万段才够解气。

“怎么了?愤怒地说不出话来了?”莫百合语气中带着讥诮。

季冰荷哼了一声,“你别得意的太早,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

“那就试试看咯?我可不介意多设几个局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莫百合无所谓地说道,按下挂断键,随手将手机扔在一旁。

接近中午,许邵邪回到家中,玄关处的鞋子乱成一团,他皱了皱眉拿出自己的拖鞋,走进客厅,沙发上也是一团糟。

“该死的女人,到底在干什么?”若不是早上离开的时候莫百合在家里,他真的想打电话报警,因为他的家里看起来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抢劫。

莫百合闻见声音,系着围裙,拿着鸡毛掸子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你没看到吗?我在大扫除。”

大扫除?这确定是大扫除?不是轰炸现场?

许邵邪无力扶额,处理早上的新闻已经耗费了他不少的力气,尤其是在刚才他快要下班的时候,季冰荷跑到公司去了,硬是哭诉了半天,害得他下班晚了大半个小时。

要是在以前,他会带着季冰荷去高级餐厅吃饭,然后给她买一堆东西,最后完美开房。

然而,现在的这房子似乎有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一下班就回来,一改往日流连在花丛中之态。

“还要多久才能好,我饿了。”他还想念着昨天的那顿丰盛,连胃液都跟着分泌旺盛起来。

“今天中午恐怕不能吃饭了,我实在受不了这里的味道,不好好清扫一下真的没办法住人的。”莫百合夸张地说道,美丽的眼眸中带着茫然。

许邵邪一头黑线,他都住了六年,还叫不能住人?

或者说,她在骂他不是人?

“放下你手中的东西,去做饭。”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淡漠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期待。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挑剔的胃已经被这个小女人的手艺征服了,无论是烧焦的排骨,还是色香味俱全的满汉全席。

做饭?哼,做梦还差不多。

“我有洁癖,不打扫干净我没有做饭的欲望,你要是饿就出去吃好了。”莫百合耸耸肩,转身回房继续扫。

她一想起来季冰荷或者其他女人来过她的家里,她就恨不得把这所房子洗一遍!

许邵邪气不打一处来,他一下班就回家仅仅是想吃一顿饭而已,她却想着法子赶他走?!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他一挥手将电视柜上的东西全部扫落。

莫百合眉间凝结着不解,又在发什么疯?还嫌她不够忙吗?

“许邵邪,你不想在这里就滚出去,我从来都不稀罕你回到这里。”她复又冲出来对他吼道。

她早就受够了他对她的颐指气使,还当她是那个只知道围着他转的小女人吗?抱歉,真是让他失望了。

许邵邪本来心里就有气,见她如此模样,怒火更甚,他上前几步,捏住她的下巴,“莫百合,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这么跟我说话?你别忘了王舒嫣的藏身地点,我随时有可能说出去,到时候你求我都来不及。”

莫百合心里一惊,下巴快要被捏碎的痛感都顾不上,她咬着下唇盯着他,“许邵邪,你真可悲,除了要挟我留在你身边,履行妻子的义务外,你还会什么?”

她的话很轻,可却大大刺激了许邵邪的自尊心。

他不屑威胁别人,尤其是女人,可面对莫百合他想不出别的办法,难道让他眼睁睁看着她嫁给顾颜?

不,他做不到。

“少装出这副样子,昨天的戏演得还不够么?”许邵邪甩开她,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还有,别说的你好像履行了妻子的义务似的,别怪我没提醒你,妻子还有一项义务是在床上履行的。”

莫百合踉跄两步,捏着房门的手一甩,啪的一声将许邵邪那张脸给关在了门外。

为何过去了六年,她还是被他玩弄于股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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