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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宠妃无度:毒医小姐好腹黑季舒容慕容谦 > 第342章 妖孽的萌娃
 
后面的话,季风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场的人都能猜想得到。

小临天的天资聪颖他们是乐见其成,可是其他人却不一定。

特别是某些王座之上的人,如果知道小临天的异常,以及他诞生时候的天地异象,恐怕那些帝皇王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在房间里面的人都是季舒容的家人和伙伴,季舒容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们,他们自然也报以她同样的感情。

没有一个人希望季舒容和君临天出事,所以对于君临天的异常,他们一定会守口如瓶。

只是,他们不说,不代表这个季府里面的其他人不说……

众人无不陷入了苦恼之中,如果让君临天留在这佩城,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异常。

这可如何是好?

就在众人为了小临天未来的日子感到担忧的时候,小家伙已经心满意足地趴在了爹爹的胸口。

没错,就是爹爹!

这个小气的爹坚决不让他在娘亲的怀抱中有木有,美名其曰说娘亲刚刚生了他不舒服。

哼哼,他可是知道的。

但是看见娘亲这么虚弱的份上,他就勉为其难让爹爹抱一下吧。

然而即使如此,小家伙还是伸手握住了季舒容的一根手指,对着季舒容笑得灿烂无比。

季舒容虽然对小家伙这般精灵的模样有些不解,不过是他们的儿子,怎么样都好。

一边伸手逗着小临天,季舒容一边感叹道:“止水,小宝长得真像你,真好看。”

君临天有着犹如黑钻一样透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羽睫以及可爱小巧的鼻子,那乌黑浓密的胎发很是浓密,肌肤白皙透亮,犹如美玉一般。

就这么看着,季舒容都恨不得把那小手放在嘴里咬一咬,看看到底有多软。

君无极听着真繁华觉得浑身上下都舒坦,却还不忘纠正季舒容:“君临天。”

季舒容一愣,抬眸道:“什么君临天?”

君无极一本正经道:“他的名字。”

季舒容默默品味着这个名字,半晌忽然笑道:“这个名字好,君临天下,霸气,我喜欢。”

果然,这不在正常的两夫妻都没发现这个名字有什么问题。

而后季舒容握着小家伙的手动了动,轻哄道:“小宝,这个名字你喜欢么?君临天,是爹爹给你取的哦。”

“咯咯咯——”小家伙很给面子的笑了笑,满意啊,绝对满意。

只是君无极去黑了脸,都说了叫君临天,为什么还要叫小宝?!

然而季舒容那一脸满足喜悦的模样,当真让君无极无法打断她。

一家三口就这么其乐融融的过了一天。

翌日,众人总算是可以经过了君无极的允许可以进入房内探视季舒容了。

刚生完孩子的她依旧有些虚弱,可是眉梢之间却洋溢着淡淡的幸福和喜悦,还有那包容恬静的气息让她犹如蜕变一样格外的耀眼,众人都忍不住心生感叹。

说季舒容改变了君无极,君无极又何尝不是改变了季舒容呢?

他们让彼此成为了更好的人,这便是最圆满的爱情吧!

“舒容,你今天感觉如何?”褚璇玑笑着坐到了床边,问道。

季舒容点了点头道:“一切都挺好,只是君无极有点太霸道,到现在还不让我下地。”

独孤敏抿了抿唇道:“现在自然是还不能下地的,你要乖乖听话修养,才能好得更快。”

季舒容哭笑不得,在她看来,她那个年代都有今天生完孩子第二天就照常工作的人呢,哪里有这么麻烦?

而且,她的这句身子比一般的人要强悍很多,她保证就算是今天就下地照常干活也可以。

几人正在说着,忽然君无极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此时他手上端着一个砂锅,上面还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独孤敏和褚璇玑都闻到了从砂锅里面飘散发出来的香气,应该是经过了老火熬制的鸡汤。

两人随即又看了眼君无极衣袍上染着的黑色粉末,同时惊了惊。

那粉末一看就知道是炭火的灰烬,难道说,这是君无极亲自下厨为季舒容熬制的?

季舒容感受到两人惊愕的目光,轻轻一笑心中却是想哭。

又喝鸡汤?!

昨天生了孩子到现在,她都喝得想吐了!

只可惜这佩城里面什么最多,鸡啊!

所以这老母鸡是宰了一只又一只,两天,君无极整整炖了六只鸡不止,顿顿连花样都不换一下,想哭了有木有!

两人同时起身对君无极行了行礼,君无极点了点头,又看了看独孤敏和褚璇玑的肚子,问道:“你们两个要不要来一碗?对孩子好。”

两人受宠若惊,从来想到君无极会变成这么一个贴心暖男,吓得不行了好么?

季舒容听到这句话简直跟听到了仙乐一样,急忙道:“好啊好啊,双儿,快点拿碗来!”

君无极摇了摇头道:“云儿,这个是你的,一定要喝完,至于褚璇玑和独孤敏的,炉子上还有鸡汤,让他们端过来就好了。”

季舒容心中咯噔一落,只觉得小心脏被晾在风中“呜哇呜哇”地吹。

还要一个人喝一碗?!

当真是要命……

褚璇玑和独孤敏不知道季舒容为何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等到那鸡汤上来之后,他们总算是明白了。

啊呸,这鸡汤里面怎么没放盐啊?!

君无极一瞬不瞬盯着季舒容将那盛好的鸡汤喝的一滴不剩,这才抬头解释道:“喝汤好,但是不能放太多盐,对你们身体不好。”

两人恍然大悟,难怪季舒容一副不要不要的样子,这没有盐的鸡汤顿顿这么喝,想想都觉得奔溃,要知道,这才月子的第二天啊!

只不过君无极给的,不喝估计以后她们都不用在这里出现了。

把心一横,两人仰头尽汤,然后急急忙忙站起来。

褚璇玑道:“舒容,你好好休养,这段时间的事情,我们会带你完成。”

独孤敏也道:“对小姐,你不用担心,我们先离开了,那边还是有事儿忙。”

随后两人不给君无极和季舒容说话的机会,匆匆忙忙就离开了,那模样,和落荒而逃有什么不同。

季舒容这个气啊!

这两个不仗义的家伙,就这么跑了,留她一个人受苦受难,以后还怎么做小伙伴?!

就在褚璇玑和独孤敏相继落跑之后,季舒容似乎又听到了陶瓷碗被端起的声音。

她浑身汗毛倒立,缓缓回头看去。

喵咪的,她刚刚喝完的那一碗汤,为什么又被加满了?!

吞了吞口水,再将视线顺着向前一看,擦,那砂锅里面还有大半碗啊!

煎熬!

折磨!

残酷!

没人性!

季舒容嘴角一瘪,可怜兮兮道:“止水……我可以不喝了么?真的够了……”

君无极柔柔地看了她一眼,眼底却满是坚决地道:“云儿,多喝点汤,对你好。”

君无极特意了解过了,女子坐月子的时候特别重要,容不得出现一点点的差错,否则以后的身体就会落下病根。

所以君无极非常重视这一个月,决定严格按照医书上面所言的来执行。

“可是……我真的喝不下了……”季舒容皱着一张小脸,可怜巴巴道,那漂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大有卖萌装可怜的嫌疑。

这样的季舒容让君无极心痒难耐,恨不得什么都答应她,将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

然而一想起医书中说的那些没有做好月子的后果,他蹙了蹙眉,强迫自己狠心道:“不行,乖,今天就再喝这一碗,晚上我给你做多点别的?好不好?”

季舒容鼓起勇气就这他的手张开嘴打算一饮而尽,只是刚喝了一口就反胃了。

喵咪的!

真的喝不下了啊!

她推开了君无极的手,咬了咬牙,决定任性一把:“不要!我不喝!”

君无极手中的鸡汤被季舒容推得洒出来了一些,一下子烫到了君无极的手上。

君无极的手是那种毫无瑕疵,仿若美玉雕刻而成般修长漂亮的手,现在被鸡汤烫得有些微微泛红,很是显眼。

季舒容心下一惊,急忙一手接下了那鸡汤的碗放在床头,一手握着他的手道:“止水?对不起,你疼吗?”

君无极眼神闪了闪,面上却微微一叹皱了皱眉,道:“没事,我不疼……”

那语气,两分无奈,两分心酸,两分落魄……

季舒容当然知道这厮是故意做出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然而小心脏还是有些揪揪地疼。

撇了撇嘴,季舒容只有认输道:“好吧,我认输,我喝……”

君无极笑了笑,轻轻在她眉心印下一吻,低笑道:“喝完了,有惊喜。”

季舒容视死如归地点了点头,二话不说拿起鸡汤“咕噜咕噜”全部灌了下去。

只是刚刚一喝完,一只手就夺走了她手中的碗,紧接着就是两片柔软的好像花瓣一样柔软的唇紧贴上来。

带着一股子浸人心脾的淡淡冷香,轻啄轻允,一下又一下,让季舒容整个人都被蛊惑了一样,麻麻的,软软的。

紧接着,君无极加深了这个吻,拉着她手环过自己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喂入了她的口中。

温柔缱绻,却带着致命的灼热感。

好像一把火,灼烤着季舒容。

她轻轻叮吟一身,身子越来越软,最后只能被他一点点压入了柔软的大床之中。

他们的呼吸交融,彼此滚烫这对方,似乎要这么吻到天荒地老一般……

滇京城。

南岳帝看着手中的报告,神色有些凝重。

北方的城镇竟然出现了七彩霞光,引得无数百姓朝拜,到底是什么东西引起的,还是纯粹的天象而已?

就在他准备仔细想一想的时候,却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

一声一声不受控制,几乎连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挪位了一样的疼痛。

半晌,当南岳帝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之后,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满手都是鲜血。

这满手的血,红得让人心惊。

他叹了口气,用手绢将血迹一一擦拭干净之后,这才疲惫的闭上眼睛靠在了龙椅之上。

他的身体,应该快不行了吧?

难道是过去这么多年,他做了太多的孽,所以才会收到这样的惩罚么?

唉,终究是老了……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掠入了御书房中,两三步就来到了南岳帝的面前,单膝下跪道:“回禀皇上,根据调查,太子殿下的身体的确是出现了问题。”

南岳帝眼瞳一缩,皱眉道:“到底是什么病?”

那人沉默沉声道:“据神医谷里面的人说,不是病,是毒。”

“毒?!”南岳帝整张脸都灰败了下来,随后猛抬头道,“有没有找出来,到底是什么毒,能不能治好?这个毒到底是谁下的!?”

那人顿了顿道:“不知道,到现在为止都找不出下毒的人,但是神医谷的人说了,这种毒会慢慢地剥削一个人的神经,长此以往,最终可以把人活活给逼疯!”

“什么!”南岳帝猛地一下站起,双眸瞪得老圆,整张脸都苍白了起来。

看着瑟瑟发抖的南岳帝,那人点头道:“是的,这个毒就连神医谷的人都没有办法,而且太子殿下已经中了这个毒一些时日了。”

南岳帝表情僵滞在原地,半晌才缓缓跌坐在了坐椅之上,而哪一张本来就没有什么生命力的枯槁的脸愈发的颓败。

试想一下,自己不惜一切也要保护的儿子,在好不容易终于突破了重重的灾难可以站在人前的那一刻,竟然被发现中了毒,竟然还是这般折磨人的毒,有谁能够接受这样的结果?

牙龈狠狠一咬,南岳帝猛地抬头道:“查!朕要让这个下毒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人点头道:“是!”

言罢,男子起身脚下一点,犹如一阵清风般消失在南岳帝面前。

而他则是疲惫的捏着在自己的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到底,夙儿中了毒对谁才是最有利的呢?

最有利……

忽然,南岳帝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龙目中布满了血丝。

难道说是他?!

不,应该不是他,他现在不是已经非常虚弱了做出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了么?怎么可能会是他……

犹不放心,南岳帝眯了眯眼道:“去,查一查最近三王爷都在干些什么,见了些什么人。”

“是!”

从南岳帝背后传来一声应允之声,随后转而消失。

南岳帝一瞬不瞬盯着御书房内的仙鹤灯台,眼底渐渐流露出一阵狠辣的意味。

慕容谦,不要让他失望,否则,他不介意亲手解决掉这样的麻烦……

三王府。

慕容谦抱着一樽美酒失魂落魄倒在府中的凉亭之中,他仰头灌酒,一张俊美的脸满是痛苦和绝望。

这样的慕容谦,就连一旁王府的下人们都看得心碎。

自从和澹台丹华的婚事又一次昭告天下开始,慕容谦就终日饮酒买醉,好似再也不愿清醒过来一般。

“唉……”在一旁伺候的小厮第一百零一次叹了口气,想要上前劝阻慕容谦,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传来道:“小银子,王爷今天还是这样么?”

那被换做小银子的小厮回头道:“对啊,王爷这样买醉已经好多天了,怎么劝都不听,再加上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在这么下去,我怕……”

那人点了点头道:“王爷这几日谁都没有再见过?”

小银子一愣,惊讶道:“同康啊,你不是****夜夜伺候着爷吗?你不是应该最清楚么?”

同康笑了笑,脸皮有些坚硬,又将视线移到了慕容谦的身上。

看了好一会,确认没有任何的问题后,他这才转身离开。

同康一皱,小银子冷冷一笑,抱着酒壶就走向那两天中央。

一边替慕容谦换酒,一边低低道:“爷,是皇上的人。”

慕容谦轻敛的眼底划过一道冷芒,握着酒樽的手也紧了紧。

南岳帝终于开始派人监视他了么?

果然啊,他从来就没完全信任过他!

“不用理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千万不要露出破绽!”

“是,爷!”

——

“这么说来,慕容谦没有任何的问题?”南岳帝冷冷一哼道,仿佛说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表面上来看,的确是因为和澹台丹华的婚事收到了不小的打击。”下方之人跪着回禀道。

南岳帝双眸轻轻眯起:“继续监视,如果发现慕容谦有任何的异常,杀无赦!”

对,杀无赦!

为了保护慕容夙和南岳江山,他的手上本来就已经染满了鲜血,他不介意再多一点自己儿子的鲜血。

“是!”

而但这个命令传入慕容谦的耳中时,就算是早有准备,他的心底还是被狠狠捅了一刀,鲜血淋漓。

那无边无尽的凉意好像是长了眼睛一样,不断钻入他的身躯里面,说不出的凄凉。

这一刻,慕容谦知道,自己和慕容冲之间只有一个结局。

父子情尽,恩断义绝,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双手一握,慕容谦狠狠碾碎了自己手中的酒盏。

双手放开的时候,那精致细腻的陶瓷已经化作了青烟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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