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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雁文学 > 枕上第一宠婚 > 第一百六十一章 长夏永不凋谢
 
让她想想,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夜风轻拂,满满星辰做陪衬,安宁在安静的只能听到不远处树上知了的叫声里,红着脸对贺明开口,“那恭喜你呀,但愿你的长夏永不凋谢。”

愿你的长夏永不凋谢。

他用莎士比亚的句子来告白,她就用莎士比亚的诗歌来回答他。

这段回忆,可能就是安宁整个大学生涯里,最难忘的一段了。

贺明看着面前眼里噙着笑意的人,心里有点不舒服,原本握着她双手的力度加大了些,“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我会吃醋?”

干嘛还笑的这么开心。

看到薛白这幅小心眼的样子,安宁无语的看着她,故意凶他,“你到底还要不要听了,后面才是精彩的。”

“你讲嘛,我错了。”薛白可怜兮兮的看着安宁,安宁这才继续开口。

两个人在一起之后,安宁才渐渐了解到,原来贺明是从一个很偏远的山村考到这里来的。原本他是有机会去国内双一流的大学学习的,可是因为家里拿不出学费,而a大又愿意为他免除学费,所以才来这里读书。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贺明什么都没有。他唯一所有的,就是还算不错的皮相,以及满怀的梦想和傲气。大学里过生日,你知道的,摆桌吃饭的不在少数,而且往往都是男朋友买单。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四年里我几乎没有过几次生日,唯一一次,还是在大四毕业,他拿到实习工资的时候,我们去吃了一家麻辣烫。”

说到这里,安宁的语气低沉了很多,“其实我什么都不图,贫穷富贵对我来说没什么不一样的,可是后来他还是变了。”

两个人刚进社会的时候,春风得意,对未来充满了憧憬,虽然实习的地方隔得很远,但是每天贺明还是会向安宁汇报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的。

再后来,汇报的时间越来越短。

到最后,这样的交流几乎是少得可怜。

等安宁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天中午,刚好有时间,安宁兴致勃勃的跑到贺明的公司去找他吃饭,结果就看到贺明揽着一个女孩从公司门口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安宁还可以骗自己说两个人只是同事而已,可是当听到贺明身边的女人向别人介绍,说贺明是自己的男朋友的时候。

恍如从盛夏突至隆冬。

那天,安宁是怎么回到公司的她已经忘了,只是那段时间,她都一直活在自己的自我催眠里,不断的告诉自己,那天贺明可能只是逢场作戏,并没有真的和那个女生发生什么。

不断的告诉自己,自己喜欢的那个男孩,为人做事,光明磊落,从来没有一丝的行差走错。

这样的自我欺骗,直到贺明正式开口和她说分手。

很奇怪,那段时间明明整夜失眠,以泪洗面,可是等贺明终于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安宁却觉得自己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就像一直在关押中的牢犯突然获知了自己的死期,除了泄了一口气,没有别的情绪,“为什么?”安宁还记得,自己当时是多么冷静的看着他,逼问他原因。

只不过那天,贺明什么都没有说。直到后来,他才托白珊珊给自己送来一封信,心里也没有什么交代,只是让安宁相信,自己一定会成功,要安宁等等他。

等吗?

那就等吧,左右不过一个等字,她还年轻,耗得起。

那时候的安宁确实是这样想的,如果不是遇到薛白,安宁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傻傻的等多久。

“你说那时候的我是不是很蠢,竟然就真的因为他的一封没头没脑的信,傻傻的等了他那么多年。”说着话的时候,安宁的语气里已经有明显的哭腔,头靠在薛白胸口不肯抬起来,但是大滴的泪水早已洇湿了薛白的睡衣。

捧着怀里人的脑袋抬起来,看着她脸上的泪渍,薛白抬手温柔的擦拭着,“乖,都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了过去的伤心事,不要讲了,也不要想了,好不好?”

“过去的事情,我们就让它过去吧,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将来,对不对。”薛白看着安宁的泪水,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司徒晴的故事。

想起了当时司徒晴离开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又是何等的难受。

一段失败的感情带给一个人的伤害,没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怎么会明白。所以现在薛白感同身受的看着安宁,除了心疼和怜惜,再没有其他负面的情绪。

他的这个傻姑娘啊。

想到过去的事,安宁的心里还是愤愤不平,“你说,他凭什么就敢开口说要我等,是吃定我一定会”

话还没说完,就被薛白堵住了嘴巴,把她的委屈和不敢悉数拆开了吞入腹中。

薛白忘情的吻着,安宁热情的回应。

渐渐的,两个人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吻带给两个人的感受,薛白接着把人放到在书房里的毛绒地毯上,为所欲为。

一时间,撞击声和安宁破碎的嘤咛声充满了整个书房。

这一场情事,经历了很久。等结束的时候,安宁已经累得快要抬不起手指了,踢了踢一边搂着自己的薛白,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

薛白会意,起身吻了吻安宁,就下楼给他倒水喝。

等薛白离开,安宁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这是和薛白在书房就开始了?!

一意识到这一点,安宁的脸噌的红了起来。一定是被薛白这个老司机带坏了,明明自己之前还是一个听到荤段子还会脸红的小可爱,现在居然居然就和他在书房里就开始了。

想到自己刚才被薛白压在身下狠狠欺负时候无意识说出来的那些话,安宁只能羞愧的捂住自己的脸哀嚎。

薛白端着水杯进屋,就看到这样的情况,连忙快步走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自己今晚的情绪有点失控,尤其是在沾到她的身体之后,这种情绪更是控制不住,不知道有没有弄疼她。

眼下,掰开她捂着脸的手就准备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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